中国人在美国的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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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网络和交通飞速发展,不同国家之间的文化沟通和交流都日趋方便。

互联网上的播客或旅游者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与此相应,在外侨居的华人生活也越来越被国内民众所瞩目。

每逢过年,国内众人为了追求“年味”,都不免要放个鞭炮,吃顿饺子,极尽热闹之意。而国外华人的新年,远比我们还要热闹欢腾。

在美国,每逢中国的节庆,唐人街上都会有大型的游行表演,不分中港台,也不分老中青,所有侨居在外的华人都会团聚在一起,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寄托远隔重洋的思念,感叹海外新生的难能。

在一般国内人看来,能够侨居美国,往往代表着更为优渥的生活,因为那里经济领先,福利也更加完善。

殊不知,风光亮丽的外表下,总有鲜为人知的阴暗和心酸。

也就在这些年,一群年逾半百的老华人,正在美国过着困苦又堕落的生活,他们头发斑驳,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然而却还在为了生计奔波,甚至一日三餐都没有着落。

而这一切,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海之囚

1776年,受大航海的影响,北美洲这块土地上诞生了一个崭新的国家。这就是后来成为世界上唯一可以被称作“超级大国”的美国。

建国之初,这里作为一个白人主导的移民国家,还只是一片蛮荒之所。印第安人被赶走,黑人成为了奴隶,而黄皮肤黑眼睛的我们华人,几乎还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最初来到这里的华人,是随着后来兴起的“淘金热”而涌入的劳工。

那个时候,金矿在旧金山被发现,全国沸腾,圣弗朗西斯科的企业民生全部停摆,士兵离开了军队,奴隶逃离了农场,所有人都涌向了这块财富的发源地,热潮席卷了从北到南的整个美洲。

那个时候,因为人手不足,中国的很多沿海百姓也慕名奔向了这里,按协议,被称作“劳工”,按政策,属于“非法移民”。

因为当时的联邦政府规定:“必须是身份自由的白人,才有资格得到国籍。”

而当时的华人劳工,很多是被几块大洋卖到这里的。他们之中,不乏有中途跳海者,也不乏罢工抵抗者,而活下来的,就成了这里华人的先驱和祖先。

此后的一百年,从几百到几千人,人数陆陆续续持续增长,直到1882年的“排华行动”为止。

因为所来者皆是苦工劳力,所以几乎都以男性为主,他们要么为了个人的生存,要么为了老家的妻小,所以并不把这里当家,观念上也没有移民权利的意识。

至于女性,身世就只有更加可怜。她们往往是被人贩倒卖过来,从事卑贱或者“卖身”的工作。

明明受着苦,却还要被歧视,这就是最早华人移民的“囚牛”黑暗史。

生之歌

后来,随着移民人数的增加,各方的反抗和呼声才渐渐响起。

华人因为勤劳吃苦,报价低廉,受到了美国资本家的热爱,但是白人劳工却因此不满,他们打伤,甚至打死了大批的华侨,将财产掠夺一空,而当时的政府和法律,全都视若无睹。血与肉,换来了繁荣,尸与骨,建起了城市。

1882年,《排华法案》等一系列歧视华人的法规出台,按照规定,华人劳工不得赴美,并严格管控华人的入境时间。一直到了二战,这些才稍有减缓。

然而,冷战又开始了,随着国际阵营的分化,麦卡锡主义的出现,华人移民的生活又陷入了水深火热。

一直到了近代,只要是华人,无论到了第几代,无论是合法还是非法入境,都不免遭到政府的严格排查,而这些,都严重影响了他们在美的生存能力和公平竞争。

歧视不断,人生地疏,再加上语言文化不通,华人们最终聚集在了一起,休戚与共,建立了所谓的“唐人街”。

最早是在旧金山,后来,很多城市都有了唐人街。从波士顿到西雅图,从纽约到华盛顿。从最初的洗衣店,小茶馆,到逐渐形成的饭店一条街,生活一条街。

中国人靠着辛劳和奋斗,换来了难得的繁华和平静。

然而,也并非所有的人都能苦尽甘来,华人的教育程度在这里呈现两极分化的态势,或者出身学历极好,可以融入上层社会,或者近乎文盲,一辈子混迹于底层沼泽。

在美国纽约,还有着这样一批华裔老人,他们每天早上都要排好队伍,等着大巴,赶去赌场,枯坐几个小时。

他们,并非赌徒,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仅仅只是为了几个小钱,只是为了糊口和活命而已。

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这批老人到底姓甚名谁,也没人关心他们的所思所感,有关他们的一切消息,其实只是来自一篇小小的新闻报导。

据这篇报导所述,这批老人每天等待巴士,然后从纽约辗转到宾夕法尼亚的不同赌场。

原来,这些赌场为了招揽客人,会赠送赌场大巴上的乘客免费的招待卷,通常等价为45美金,而老人们拿到后,再下车转卖给赌场内有需要的顾客,赚取微薄的差价。

跟一趟车,往返需要四,五个小时,而一次转卖,只能赚到几块钱,一整天下来,净收入也不过二十块美元,这还不包括他们在候车室的几个小时。

每一天,反复流动的巴士都有几十辆,而光是纽约市的皇后区,上车的老人就有三百到四百人。

这不是个例,这是一批人,一代人,乃至很多地区的扭曲生态和民情。

据调查发现,他们的生活水平都在贫困线以下,甚至很多人都居无定所。

其中一名老人说着中文告诉记者:他的一生都很艰苦,而这里的生活向来残酷,早年时他可以在餐馆打工,还可以卖卖力气,后来老了,也就没有人再愿意雇用他。

更为心酸的,很多亚裔老人都说:只要走进赌场,就不必担心文化歧视,也不会有尊重和语言的问题,赌场里发放招待券,还有免费的饮品可以喝,累了也可以坐下休息,想走也不会被人阻拦......

据后来统计,至少有两成的亚裔华人,在这个城市过着类似而潦倒的人生。他们的劳动所得,只能够用来购买食物,而他们的余生,也只会这样无止境的闲晃下去。

他们的挣扎,不为公众所知,而他们都很沉默,从不敢向政府寻求任何帮助。

何去何从

这些老无所依的华人常常被当成游客,当地的居民偶尔还会报警,因为他们发现有人在自家院子里偷菜或者乱扔垃圾。

警方的解释是,这些人可能没有尊重别人私人房产的意识。

纽约州的议员进一步说:“他们都很温驯,这是他们的生活,也是文化差异导致的障碍。”

而一名在当地常年驾驶巴士的华人司机,最后操着广东话说道:“因为自己多年来都是这样生活,每每见到成批的老人,早已形成了麻木感。”

这位司机的话,确实最为通透。每一天,在洒满落日余晖的归途上,乘客中的白发老人们都会反复清点寥寥的现金,而隔日的清晨,这批老人还会再次出现,同样的旅程,也将周而复始。

他们最终的结局,到底会是怎样?

至于人人称羡的美国宣言,其中提到的平等,自由和幸福,到底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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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于:2023/7/13 拔丝英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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