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英语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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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拔丝英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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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关于澳大利亚英语,申请版已经有人做了系统的介绍。最近生活版有人提出了关于这个问题的帖子,我也看到网络上有不少好的东西值得大家学习。在各位留学精英,留学前辈的面前,我做一下补充和强化,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据一项统计显示,世界范围内,真正算的上是英语国家的有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可是这些国家的英语在发音,拼写,语法上都有些许不同。而在考鸭丝的世界所有学生中,中国学生的口语最差。有人说澳洲的英语发音是农村人的发音,英国的发音较高贵,美国的发音较圆润,如我的一个同学就说美式的,而我的一个LOCAL朋友让我说英式的,可是大街上到处都是澳式的,大家找到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

我以前在一个福利疗养院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每天和一群纯澳洲音的老头老太太聊天,有时候要PARDON好几次才听懂,不过这种机会会越来越少了。主要因为大批的英国移民的涌入,和澳洲早期移民老年人数量的减少,我只干了两个星期,身边就有5个老人去了。现在澳洲的年轻人受美国英语影响很严重,电影,电视剧中的美语,甚至很多小学老师均来自美国。虽然澳洲很多小学生很鄙视美国,认为自己的国家世界第一,但不可否认,他们的思想和言行在被美语和英式英语影响着。

 

根据我接触到的人和事,我个人总结澳音的轻重:年长人的澳洲口音重于年轻人的澳洲口音,男人的澳洲口音重于女人的澳洲口音。昨天和4LOCAL讨论GROUP ASSIGN,几个人在那边几里哗啦的,当我不存在,我那个郁闷。不过最后还是打了进去,可是老外说话会用很多SLANG啊什么的,所以SLANG是必须要通一点的。

 

这里主要从几个方面简单介绍一下澳洲英语的特点,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澳洲英文小历史

 

英文在离开其母国英国以后,得到了不断的发展,在不同地区和国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澳洲英文也不例外,澳洲英文除了具有独特的口音外,还有许多很独特的单词,是英美国家的英文所没有的,其中多数是从澳洲原住民那里借来的,算是澳洲英文的另一个特色和标志吧。

 

现在澳洲英文数百个(440)从土著语借来的单词中,最多的还是有关动和植物的单词。因为澳洲为一个独立的大陆,与其他各洲都不相连,所以这里的动植物非常特别。对早期来澳的欧洲人来说,许多动植物是第一次见到。对有些长相同欧洲大陆动植物相似的,可以称为“本地这物或当地那物”(Native this or that)。比如外表象小熊的Koala(中国人也译成,考拉熊),本来是土著人的称呼。可早期的欧洲人则叫它Native Bear(本地熊)。尽管在生物学意义上讲,考拉同熊相去甚远。但这是一种比较省事且好记的命名方法,咱们中国人在命名洋物的时侯也常用此法。比如我们称tomato为西红柿,不就是外表象红色的柿子,又因为来自西方吗?现在这种情况还在继续,西洋硕大的celery则被我们称为西芹或美()芹。

 

不过,象袋鼠这类异常奇特的动物,在欧洲几乎找不到相象的动物,也就不可能取一个本地某某的名字。所以当库克船长(Captain Cook)在现在的北部昆示兰州库克镇附近修补他在大堡礁撞坏的“努力号”船时,第一次看到袋鼠这种动物,就问当地的土著部落(Guugu Yimidhirr)这种动物的名字。土著人告诉他们的叫法,库克船长就按音将Kangaroo记在了他的日记上,于是英文里面就又多了一个单词。所以Kangaroo这词算是第一个被引入英文的澳洲土著语了。

 

Kangaroo以后,又有许多土著语被引入了英文。但可惜的是,后来的欧洲移民同土著之间的关系日趋恶化,澳洲英文也随之不再引用土著语言。随着大量的土著人被杀戮,以至于整个部落被灭绝,许多土著部落的语言也随之消失。到现在都无法知道Kangaroo是来自哪种当地土著语言,以至于引起了很多猜测。起初有人认为在库克得来此词的Guugu Yimidhirr部落里,gk的发音区别不大,而在英文里区别较大所致,但后来这种说法被否定之后,又有一个更有趣的传说。说当初库克船长被当地土著耍了,当他问土著袋鼠这种动物的名字时,土著人故意回答“不知道”,或者干脆就是一个脏词。

 

悉尼附近是澳洲最早的欧洲人定居点,自然这里澳洲土著的语言被引入英文的也最多。象Koala(考拉)Boomerang(飞去来器)等都是来自这一地区的土著语言。对我来说还是新南威尔士州的州花waratah一词印象最深。这是一种长在澳洲森林里面的硕大的红花,非常漂亮。记得在九六年亚特兰大的奥运闭幕式的电视转播上,解说员说舞蹈队组成了一个waratah的图案。那时我刚到澳洲一个多月,知道我们只有一条马路之隔的一个小区叫waratah,还不知道是它原来是一种花名,非常诧异。向朋友询问才知道这是一种花。后来我们就搬到waratah区来住,在地址上自然出现这个名字。因为发现中国人(包括这里居住多年的)很少有人对这个词发音准确,于是我就音译成“娃如他”,不过waratah这个词的重音在后面,读对了非常优美。“娃如他”用普通话读起来虽然相去不远,但总觉得欠点火候。但如果用陕西话读起来的话,就将“他”读成四声,那么就有点英文读音的韵味了。虽然会讲陕西话的人相当于几个澳大利亚的总人口,但对泱泱中国来说就算不了什么了,所以将来如果要编入中文辞典,应该照管到多数人的利益,我建议译成“宛如她”,虽然发音略远点,但考虑到是花的名字,就更确切更浪漫了。  

 

最近几十年,人们对土著语言又有一个再认识,有不少土著语言被引进到澳洲英文里面。一个近十年引入英文的最有名的词Koori,就是来自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叫Awakabal土著部落。Koori这个词从本世纪初就被一土著用来指“澳洲东部的土著人”。这种趋势还表现在地名的“土语化”上。比如澳洲中部著名的巨石,以前称作“Ayers Rock"(艾尔石),可现在则又采用了当地Loritdja部落的土语“Uluru”来称呼了。如果您旅游资料不够新的话,去旅游就会发现艾尔石变成了“乌鲁鲁”,弄得你莫名奇妙。现在被引入英文的土著语就是作地名,其来源甚至其原义也都很清楚了。比如新南威尔士州南部有一个镇叫“Wagga Wagga”,此名就来自澳洲著名的老乌鸦叫声。

 

澳洲英语不仅仅是从土著那里借,也从中国人那里借了许多词。这些直接从我们中国人这里借来的多数与吃喝有关,如:Yum Cha(广东话的早茶)Dim Sim(点心)等,这在英美也是一样。还有一些词虽然也是因为中国人而来,但不是直接拿来的。有一个词组叫:Chinaman's luck,意思是非常幸运的意思。据说,早期来澳的淘金者,被欧洲人欺负,不可能占到富矿区,于是他们只能到一些欧洲人不愿意采的贫矿或欧洲人采过的地方去采。即使这样,仍然有中国人能采到大金块。欧洲人没有看到华工的辛苦,只看到了发光的金子,于是他们错误的认为我们中国人有非常好的运气。以至于到了现在,购彩票的洋人还喜欢让过路的中国人为他们选一个号码,要得就是这份运气,这全是Chinaman's luck的心理在作怪。

 

澳州英语的特点

 

身在异国,你会遇到很多难题,其中最大的一个我想就是语言上的障碍。如果认真追究起来,很可能许多其它的小难题都是这个大难题派生出来的。特别是从中国大陆来的人,因为本来就没有那种殖民地式的教育过程和语言环境,即便是学了多少年英语,也多是把它当学问来学,从来没有真正地学以致用。至于澳式英语,在国内很少能有机会见识到,所以学起来障碍就更大。很多时候,你的顶头上司的学历还没你高。并且他们的种种蛛丝马迹也被你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甚至让你在心里暗笑。但是,一旦需要交流,你心头的千言万语就会被你嘴头的笨拙给扭曲得七零八碎,显得很傻。其实你很清楚,这只是语言慢,人并不慢。但语言的慢的确影响到生活。只不过影响之余,你倒也忙里偷闲地捡到不少乐趣。

 

初来澳洲时,除了讲"""谢谢"之外,和我第一个进行真正交谈的外国人就是我们的房东老夫妇。老太太72岁,穿着束腰的长袖花格裙,涂着口红,可谓明艳照人。不仅人美,而且好客健谈。一见面,除了租房业务的话,还扯上了一大篇她儿孙们的轶闻趣事,房东老太太说英语的口音比我的中国口音要严重得多。后来知道他们都是希腊移民,但当时,她的口音就像她的口红一样,着实给了我点颜色看。听着那一大串铺天盖地的带着花边的英语,我这耳朵就好象是50岁的人在参加小学同学聚会,要拼了命地辩别,才能猜出个大概。初来乍到的,本来就心虚,这下信心全无,心想听懂澳洲口音这么难!到后来听到了真正的澳洲口音时,我已有了心理准备。 

 

澳洲口音的确很有特色,听惯了,你倒觉得英音和美音原来竟都是那么的做作。美国人说话,每个词都像是上了油打了蜡,倘若当真想强调一件事,那么一名话下来,东南西北地就能给你甩上无数个弯来。那摇头摆尾的样子,仿佛全天下的道理都被囊括在这巧舌如簧之间,由不得你不信。英国人说话,似乎是因为文化历史传统太厚重,结果,平板笔直的一句话,总是有一两处会被压得沉下去,然后再恢复平板笔直。听得让人肃然起敬。相比之下,澳洲的口音既不油滑,也不肃穆,非常朴实大方。这口音的特点是,首先很多元音都被重新打造了一遍,变得淳厚起来。比如,说"me"这个词,说起来就好象打算说"my",直到取后关头才临时改了主意,改说"me"。当然,只要在这呆上几天,就不会把"Are you coming today?"听成"Are you coming todie?"。不过,当人家在电话里给你拼写街名时,你可能就分辩不清他刚说的那个字母究竟是"A"还是"I"。 

 

元音变厚了,听许多男士说话,这些音像是受了几重压迫之后释放出来的。据说,澳洲最初苍蝇太多,为了避免让苍蝇走错了路,进了嘴里,所以人们尽量少说话,尽量说得又短又快,而且嘴唇也尽量把关把得严些。现在,苍蝇少了,但口音却传了下来。有时,如果听到浓重的口音,就觉得这些话混沌得好象全是说给他自己的心来听的。 

 

澳洲口音的另一个特点是,在一个完整的段落之内,往往每句话的结尾都是升调,表示未完待续,直到段落完了。这样,一段话,就像熟食店里挂着的香肠,节节相连。这种升调被女士们运用得最为充分。她们说时,升调不像锦州口音那样短促地上挑,而是要先拐一个弯,再挑。语气中透着,看,我很自信吧?我很胜任吧?我对这事也很重视吧?但是――我也该去海边度假了吧? 

 

澳洲口音在男士的嘴里虽然豪放不羁,满带着橄榄球式的雄风。在女士们的口中,却变得轻盈机巧、玲珑剔透,如同一个聪颖灵秀的、早已深谙大都市一切机关的乡下女子――又可亲切又可爱,决没有美国女人谈吐间的飞扬跋扈。 

 

记得刚来的那几天,走在街上,就连人家问你几点了这样简单的话,我也总要让他们重说两遍才能听清。虽然心里很愧疚,但偶尔也强词夺理地补上一句:对不起,我实在不习惯你们的口音。当然自己清楚,我所习惯的其实只有中国口音。时间一长,我发现听不懂对方的话,绝对不能冤枉人家的口音。往往是白纸黑字地写下来,也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该不懂的还是不懂。因为更多的还是词汇的问题。 

 

词汇中,我头疼的就是名称缩写、专业术语、人名地名等等。比如说,第一次听人家说"HECS",就以为指女巫(hxe),而"HECS"的实际意思是政府给学生的贷款。此外,偶尔还会有政治、金融、医学、体育等领域的专业术语夹杂在对话或新闻里,从中作梗。到现在,我听着体育新闻,仍然像是在听窗外的鹦歌燕舞一样,声声真切,就是不知所云。对于人名地名,你不仅要从川流不息的对话里迅速地把它们识别出来,并捕捉住它大概的形状,而且,你还要当心了,人家成天挂在嘴头的那个亲昵的"John"很可能是她的狗,而并非她的男友。否则,那上下文就会逐渐地离奇荒诞起来,甚至是毛骨悚然。 

 

另外,澳洲人对某些东西也有我们所意想不到的说法,这也是需要我们学习的。比如,澳洲有一样著名得就好比是咱们的四大发明一样的东西,就是他们家家院里都有的那种可升降的晾衣架,它的学名叫"hillshoist"。当然,它和山(hill)并没有关系,只因为它的发明者叫"LanceHill"。平时,你也可以把它叫"clothesline",不过,如果听谁说"coathanger",那就要留神了,因为他也可能指的是悉尼的港湾大街。所以,你就不要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去爬"衣服挂"。还有,"digger"是指退伍军人,不知这是由挖金矿还是挖战壕演变过来的;而真正在干活挖东西的掘土机,在这里却叫"bobcat"。听这名字,你就知道这机器该有多好使――猫一样的温顺;同样温顺的还有由里斯班河上的渡轮,它叫"citycat"。但是,澳洲的一部连续了多少年的关于水上警察的连续剧,却取名为"Waterrats"。你想想,这河面之上该有多热闹。 

 

这些我们不熟悉的词汇倒还好办,因为摆明了就是新鲜事物,我们自然就会小心行事。但是,另一些连中国人司空见惯的词,在这里却可能全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回事。比如,"college",在这儿通常是指那种中小学连在一起的、比较讲究的私立学校,学生的年龄会是从5岁直到18岁,并非我们的广播学院或电影学院的那个"学院"。而悉尼的那所著名的影视学院反倒是很谦虚地自称为"school",尽管从这个"school"里不时地就会走出来一些奥斯卡奖得主。另外,澳洲人把商业区、市中心并不叫做"downtown",而是叫"city"。连整个国家都已经被人叫做"downunder"了,所以,不能再继续"down"下去了。必须澄清,我们这里也有城市。 

 

此外,许多日常生活中的说法也是我们在学校里不曾领教过的。比如,大葱叫"eschallots"(打出来这个字之后,连我的电脑都表示这已经超出了它的知识范畴)。当然,不管它如何更名改姓,放在货架上,它还是我心目中理想的那个样子,所以,只管拿来就是了。但是,假如我想问问店员哪里有卫生球,那我就要以说明文的规模来描述它。大小、形状、气味、功能……,当这论文编写到一半,店员就"Oh,mothball",简单得让你觉得竞有点前功尽弃了。 

 

还有,"handsome"形容人是"好看"的意思,假如是形容钱,则表示"可观"的数目。译成中文,倒也对仗工整;说谁在"seeingsomebody",意思是这一段谁在和谁约会着,约会的内容当然就远没有"seeing"那么单纯;"swear"这个词,过去只知道它是"发誓"这个意思,但现在看,人们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它来表示"说脏话"而并非"发誓"。倒也是,如今大家实在是很少发誓,但却是很容易说脏话。当然,也有我们按照汉语思维能猜得出来的词。比如,厨房的、工厂的帮工就叫"kitchenhandfactoryhand",和我们说的"帮手"类似。不过,"hand"的单复数你就不要去计较,单数并不表示这个活儿是你一只手就能胜任的。

 

澳洲口语里的一些词,如果没有明人指点,你自己也会悟上好一阵子才能悟出来。例如,人们在表示一些不那么隆重的谢意时,比如感谢别人的举手之功,就说一声"Tar";表示肮脏、恶心、令人作呕,就说"Yark"。这些可绝对不是很生僻的土语,全是分内的话,俯首皆是,你说出来没人会夸你英语说得好。口语里常见的词还有"bloke",表示"人、家伙"。对话里,左一个"bloke"右一个"bloke",就连美国人听了也会糊涂,还以为澳洲有个巨大的、遍布各行各业的姓"bloke"的家族。和"bloke"同样高度流通的还有"mate"一词,读起来像"might"。它的意思大概相当于汉语的"哥们",但是适用的范围比"哥们"要广。假如是想套近乎,那么这个"mate"就可以跨越性别、年龄、阶层等种种界限,畅通无阻。此外,流通得再局限些的,那就是澳洲的"国骂"、或叫做"澳州的伟大的形容词"――"bloody"。这个词的字面意思是"血腥的",由于我的汉语脏话的词汇量太有限,所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旗鼓相当的词来。应该说,它比"????"要文明一些。在脏话里,它算是较体面的一个,因为它不牵涉到任何性侵犯的含义。通常,它可以被加在任何名词、形容词前,表示语气的加强,或是不满、嘲讽、无奈等情绪。前一阵,昆士兰的州长在一次讲话中带了一个"bloody"。事后,也有人提意见,但多数人似乎觉得这是一种亲切、朴实、甚至是幽默的表达方式。有官员在表达看法的最后,还不忘了要奉公尽职地跟州长首尾呼应一下,说希望这是这件事的"bloodyend"。现在,随着全球的一体化,这么好的一个形容词已经在逐渐让位给那个以"F"打头的、更国际些的脏话了。 

 

说到口语,澳洲人还有个特点,就是要极尽能事地把长的单词给缩短了,缩写的规则就是给长单词拦腰截断,后面给接上"o"或者"ie"就算了事。比如,澳洲人首先就觉得自己的名称"Australian"太长,于是就给改为"Aussie",或者干脆就叫"OZ"。其它的"afternoon""arvo""garbagecollector""garbo""barbecue""barbie""pokemachine""pokie"……。真的,不要以为我在耸人听闻,人家真是这样讲话的。有一次,一位旅行社的小姐在给我询问酒店的价格时,就把"包含早餐"给自言自语地说成了"includingbrekie",当时我就乐了。书上看到的知识在她这儿一下子找到了对证,真让我心满意足而且沾沾自喜。她笑着说:"我们太懒,我们懒得说全了。"我看,倒不只是懒。我想起了我打工时带过的那个两岁的孩子。因为等不及非要学全了才用,所以,那孩子就把"dog""dogie""biscuit""bikie"。这么看,澳洲的口语不仅懒散,而且童真未泯。 

 

有时,他们甚至都能把一句话给缩成一个词。两个人的对话可能是"Waddayaknow?""Noddalot"。见面的相互问候则是"'day",或者"Havagooday",或者"Howyagoinmate"。满腔的热情就全蕴藏在这一下喉咙的振动之间了。 

 

听得懂了,但是,想要说出来让人家也能听懂,那就又是一个难题。英语基础不好的,自然要先说一段支离破碎的英语(brokenEnglish),或者不说。而英语好的,也许能整句整句地说了,但是也时常会语出惊人,说得澳洲人措手不及,全部都愣在那儿。有时,你会不知深浅地扔出了一个背GRE背过的一个大词,让人觉得事态严重得简直天都快塌了下来。或者,你会自作聪明地把物作了主语,结果就搞出一个忸怩作态而且空前绝后的拟人说法。我的一位朋友,英语很好。当年在外语学院读书时,他就以遍览原文十九世纪文学名著而让同学们敬仰不已。他在一家杂货店打工。一次,顾客要在东西柜台上没有。他手疾眼快,自告奋勇要去地下室里找找。本来,一个"find"就可以了,但是也许是当时献殷勤之心太切,他那储存着庞大词汇量的大脑里,就蹦出了"ransack"这个词。这词虽然也有"细细搜索"的意思,但是,多数时候它当"搜掠""洗劫"来用的,是一个让业主、警局以及保险公司全都能闻风丧胆的词。听到这小子敢当着顾客的面扬言要洗劫他,老板当即表示这让他"bloodyconcerned"。此后,每下去"ransack"一回,这朋友都觉得平白无故地多担了几分嫌疑和愧疚。 

 

另外,这语言的博大精深,也的确是我们一年半载也读不懂的。比如,来家里修水管的工人,他跟你讲话你听得懂,但是,他们之间的话你就听不懂了。再如,中学生之间说话,可能连他们的家长也听不出个眉目来。他们会"expensive"给省略成"exy";而用"babefest"来表示有许多漂亮的女孩;除了"cool"以外,"deadly""mad""wild"、甚至"sick"统统可以用来形容他们认为好极了的表。这是一种以嘲讽为己任的、连鲁迅也望尘莫及的新人类语言。  

 

此外,因为文化和民俗上的无知,我经常会看不懂为什么那样的一句话、那样一个表情,就能让观众哄堂大笑。在报纸上,也有一个很另类的专栏作家,始终在让我大开着眼界。想必她的文字一定是十分洒脱不羁的,因为我几乎每篇都是看得如堕云雾。很多词,都是你在词典里永远也查不到的。想到这里,我就深深地知道,眼下我的知识就是连一鳞半爪也够不上。所以,心里就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若干年后,我能够不再只是这样浮光掠影地来写语言。 

 

怀揣着一个愿望,这是件多么好的事。 

 

当我还在奋力向前追逐的同时,澳洲的语言本身也在随着物转星移而变化着。过去,来自英国的坚硬语言,被这快大陆给烤晒得松软了;然后,土著又给了它几千个地名、数百个现代词汇;现在,美国的影响又与日俱增。人们时而说传统的"Mygoodness!",时而也说美式的"Gee!";说"打电话",有时叫你"ring"谁谁谁,有时又让你"Callmeback";大家常说"Noworries",但是如果你讲"Noproblem",那么他们听起来也是"Noproblem"(没问题)。在这一波一波的浪涛当中,你会多了几分困惑,但是,你也多了同样数量的乐趣。与这收获和乐趣相比,一切困难都不足挂齿。 

况且,我们在这儿可是外国人呐,傻一点儿,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也不用装了,只管勤学好问。哪怕愣头愣脑,也要一往无前。 

 

所以,尽管路途坎坷,但是――套用一句澳洲人的口头语――"No worries!"

 

澳语与美语小区别

 

即使在国内学过很长时间的英语,或者去过英、美等说英语的国家,您还是可能会对澳大利亚的英语感到不适应。澳大利亚的英语既不同于美式英语,跟英格兰和爱尔兰使用的英语也不太一样。最初,语言的不适应可能会令您不安,但过上两三天,也就习惯了。 

 

澳大利亚人说话时,嘴唇连动都不动,这种倾向越靠内陆越强。有一种说法是——为了防止苍蝇飞进去。且不论其真伪,我们让事实说话:“ei”的音,澳大利亚人读“ai”;而“ai”就变成“oi”了。虽然也是美国式的卷舌音,但是“R”的音就是发不出。拼写方式是英式的,尤其在美式、英式不同时,用英式的拼法。例如:美式的 theater,在澳大利亚被拼为theatre;另外,澳大利亚人也用lift来代替elevator。此外,三个音节以上的单词也慢慢修正成省略式。 

 

若要举例,无穷无尽,但不必为此担心。虽然没有能超过语言的交流,但可以手势和表情等肢体语言来配合交流,因为“语言只不过是交流的工具”。还有一个可以轻松的理由是,澳大利亚有许多国家的移民,比如有母语不是英语的意大利人、黎巴嫩人,他们的英语已经被接受了;所以中国人特有的腔调也会被理解的,不用担心。 

 

对澳大利亚特有的英语感兴趣的人,可以买一本澳大利亚英语辞典The Macquarie Dictionary带回去。硬皮简明辞典的价格约在20澳元左右;平装版和硬皮的衣袋型小辞典的价格约在10澳元左右,各种都有,这是在澳大利亚之外的地方很难买到的。 

 

美式英语与澳大利亚英语 

(美式英语与澳大利亚英语的不同之处很多,在此将与游客关系密切的写出

中文 美语 澳大利亚语 

出租 rent(rental) hire 

行李 baggage luggage 

电梯 elevator lift 

分配座位 seat assignment seat allocation 

长途电话 long distance call trunk call 

占线 line is busy line is engaged 

打电话 call (someone) ring (someone)   

汽油 gas(gasoline) petrol 

超车 passing overtaking 

让行 yield give way )

寓所 apartment flat 

薯片 french fry chips ) 

一点点 a littlea little bit

加冰威士忌 scotch on the rocks scotch (and) ice.

(本文仅作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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